昆妮喉嚨里發(fā)出短短幾聲笑,“我倒是想去,可惜沒人要啊……”她按著下巴處的面膜紙,頓了頓,忽然說:“我知道你的身T狀況,我見過很多你這樣受藥物控制的人,甚至親手……做過這樣的事。”
顧悠便問:“你也是從利維坦出來的嗎?”
昆妮咦了一聲,“Elisha竟然和你說過利維坦的事?我可不是利維坦的人,我為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效力,不過那也是3年前的事了?!?br>
“又是FIB……”顧悠皺起眉,“那你為什么還要幫我們?”
“不管是利維坦還是FIB,本質(zhì)都是一樣的?!?br>
“一樣?”
“一樣是折磨人的地方,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崩ツ菽ㄆ筋櫽祁^頂翹起的一根呆毛,“Elisha一定沒告訴過你FIB的那些審訊手段,他以前是我的‘??汀仪妨怂芏嗳饲?,幫助你們是應該的,很多時候,對錯不在于立場,而是在于自己內(nèi)心的價值判斷,我們應當時刻敬畏命運的法則。”
“命運……”顧悠小聲重復了一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甩了甩頭發(fā),呆毛又翹起來了,“我不信這個?!?br>
回到另一側(cè)的客臥,顧悠拖出那床附加毛毯,蓋在門外沙發(fā)椅里的監(jiān)護人身上,毯子的長度有點短,遮不住身高腿長的男人——藏頭露尾,像一頭Ga0怪的大魷魚。
顧悠欣賞了一番,正準備回房間睡覺,腦子里突然就想起去年的墜崖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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