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大所長，您早就知道今天是秦隊生日？”
離開秦簫的公寓，他們乘電梯回到一樓，走到小區(qū)門口，陸晨讓警員帶著送花員先回塘南派出所做筆錄，接著又在車旁打了個電話。他收起手機(jī)，便聽見范曉志賤兮兮的聲音。
陸晨深x1一口氣，轉(zhuǎn)過身，無視調(diào)范曉志那探究的眼神，直接談起正事。
“我剛才在電話里跟花店老板確認(rèn)了一下，這個叫‘山水’的人，確實每年都會在5月6號這天訂花送過來，差不多連續(xù)有四五年了，老板印象很深。而且，他付款的方式很特別，是用郵局的信封把錢寄過來的?！?br>
“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寄現(xiàn)金……”范曉志咂咂嘴，忽而想起什么，眉頭一皺，“不對，他不知道秦隊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嗎？這花送給鬼??？”
“你說到點子上了?！标懗空f，“他可能真不知道秦隊出事。去年12月商場那個案子鬧得動靜很大，掛在P市的新聞頭條上足足有半個月，后來是上頭y壓下去的，在P市幾乎無人不曉?！?br>
范曉志：“你意思，這個‘山水’不在P市？”
“但還是說不通。他記得秦簫每年的生日，卻對她的生活狀況一無所知，這兩種行為很矛盾，我想不出合理的解釋?！?br>
“唔，確實很奇怪……”
兩人說著說著，各自陷入沉思。
此時，已近傍晚，范曉志看天sE不早，正打算與陸晨告別回警局，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旁邊似乎少了個人，連忙四下一掃，看見Lee蹲坐在不遠(yuǎn)處的路牙子上，手里拿著半截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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