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身T被固定在金屬椅子上,椅背上掛著兩條銹跡斑斑的鐵鏈,延伸到頭頂看不見的黑暗中。這張專為犯人定制的椅子對她來說并不合適,捆綁的束帶要綁上好幾圈。束帶是皮制的——上面的金屬扣又Sh又黑,像是被什么不g凈的YeT浸泡過。
空氣cHa0ShY冷,氣溫b地面上要低許多。這是貝殼島上的一處防空洞,是由溶洞加固改造而來。最初修建的時候,Y國的士兵們在地下意外地挖出一條暗河,發(fā)現(xiàn)了這處天然洞x。
現(xiàn)在,那條暗河就在顧悠的身后。
溶洞里只有一束光,來自石壁旁的一架落地強光燈,是影棚里才能見到的那種照明設(shè)備,照在Y森森的鐘r石上,仿佛魔鬼的爪牙,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地獄的景象——假如地獄真的存在的話。
而站在她對面的男人,就是地獄里的酷吏。審訊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下開始的。
“好了,不想吃苦頭的話就告訴我,0433去哪兒了?”
顧悠像固定板上的小白鼠,遲鈍地眨了眨眼睛:“誰是0433?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薩維尼教官?!?br>
“是嗎?你不知道?”薩維尼教官雙手背在身后,在她面前踱著步子,“你和0433關(guān)在禁閉室一晚上,第二天他人就不見了,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不見了?!鳖櫽颇抗獬舷肓讼?,“原來他叫0433?怎么,他失蹤了?今早發(fā)生的事?”
“這些不是你該問的。”教官說,“我要知道0433跟你說過些什么?”
“什么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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