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喝著酒,突然嗆了一聲。
“咳,呃,不好意思。”他急忙拿餐巾紙擦拭下巴,接著又碰倒了酒瓶,整個人手忙腳亂。
聽到陳礪和秦簫說話,龔雪蕓有點驚訝,忍不住打量起秦簫,又望了望Lee,最后秦簫說話了,她又把視線投向她。
秦簫說:“不認識?!鄙踔翛]有朝陳礪看一眼,她拿起勺子,低頭默默喝湯。
顯然,她沒有聊天的興趣。
話題沒能拓展開。
陳礪看向Lee,說:“我是陳礪,這是我以前帶過的學生,龔雪蕓。我們不是P城人,這次是來參加活動的。”
龔雪蕓沖他們點點頭。
高文重新拿起酒杯,清清嗓子說:“陳教授,您別太謙虛了嘛,你是心理學的專家,您瞧瞧我這朋友有沒有心理問題什么的?我老覺得他腦子有點毛病,真的,我不跟您開玩笑?!?br>
“什么呀?”龔雪蕓忍俊不禁,“請咱們陳教授看診,那是專家號要收費的,哪能讓你白占便宜?而且憑我的經(jīng)驗,李先生一點毛病也沒有,你這樣說他壞話,他都不高興了?!?br>
“我沒有不高興?!盠ee從容地笑著,“有這種朋友,我已經(jīng)習慣了?!彼聪蜿惖Z,“不好意思啊,陳教授,剛才你和沐沐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既然你問,我就實話告訴您吧,沐沐失憶了,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不管你說她像誰,她都不可能認識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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