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曉志眼都瞪直了。孫傳平m0著自己的腦袋,沒好氣地哼一聲。他很不喜歡姐姐曲意承迎的樣子。
秦簫兩肘支在桌上,手里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正在慢慢啜飲,孫曼慧迎上她清冷的目光,見她態(tài)度似乎并不熱切,頓時臉sE一訕,不自覺把腿放下。
“你弟弟的事,我還沒有說一聲抱歉。”秦簫說,她放下紙杯,微微一笑,“曼慧,我打你電話打不通,所以就去找你弟弟,他身上的傷是別人打的,希望你別誤會?!?br>
“不會,不會?!睂O曼慧也笑起來。秦簫一笑,她就感覺沒那么拘束了,仿佛回到了以前,忍不住拉起秦簫的手說,“秦隊(duì)長,我弟弟坐牢是他確實(shí)有罪,我還得感謝你愿意幫我,替我弟弟主持公道,要不是你,他還得多做幾年牢。我這弟弟呀,太不省心了!販毒可是重罪,他傻呀,什么都不懂,光顧著幫他那幾個狐朋狗友跑腿——什么兄弟義氣,我真是——哎!”
這番話聽得孫傳平直翻白眼。
秦簫看著孫曼慧的手,橢圓形的漂亮指甲,手心又軟又香,她一邊聽孫曼慧講話,一邊玩著她的手指,最后抬頭說:“你現(xiàn)在換工作了嗎?”
“嗯……”孫曼慧有些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迦夜上班……是前堂經(jīng)理,”她連忙補(bǔ)一句,“不是其他什么的,你可別笑話我。”
“迦夜?”范曉志想起自己為了調(diào)虎離山而強(qiáng)行派給Lee的臥底工作,忍不住cHa嘴,“是繡湖那邊的迦夜會所?”
孫曼慧回頭:“是呀,就是那個?!?br>
范曉志:“上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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