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沒人鳥他。
陳起和秦簫,一個是特種部隊軍人,一個是練過散打的刑警,這些街頭混混哪里是他們的對手?幾乎是單方面的武力壓制。
花臂混混被陳起踹倒在地,疼得滿地打滾,撿起同伙掉在地上的棍子刀子錘子,通通往秦簫陳起他們身上招呼,如同撒潑丟玩具的小孩。
他撿到一個帶有電擊功能的電弧手電筒,想也不想,朝離自己最近的秦簫戳去。
電擊頭打在秦簫lU0露在長K外的腳腕上,她一下子就站不住了,像是cH0U去筋骨,腳一軟歪坐于地。
眼前重影和耳鳴一同發(fā)作,她突然產(chǎn)生了幻覺。耳邊仿佛響起了嘩啦啦的洗牌聲,無休止的嗡嗡電流聲,以及,那個魔鬼般的聲音……
嘀——嘀——
是倒計時?還是醫(yī)院的儀器?
頭疼得要炸開了。
她雙手扶住墻,頭深深地低下去,閉著眼睛急促喘息,下半身好似癱瘓了,怎么也站不起來。
被她按住的兩個小混混,獲得自由,趕緊往大路上逃跑,邊跑邊回頭看,生怕她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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