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風(fēng)是小我三歲的親弟弟?!?br>
又一段記憶沖了進(jìn)來,晃的我跌坐在地板上,阿杜跟心佩姐根本就不是情侶,兩人還互相討厭,去年好像和好了,因?yàn)槿ツ甏筚p冠軍太厲害了,兩人終於有了第一次的故事共識,陳森的前nV友就是小唐,但人家是正常分手,我怎麼會腦補(bǔ)成Ai情騙子呢,太奇怪了,大賞十年來的記憶不斷的蘇醒在我的腦殼之上,似乎今年,這一切的b賽紀(jì)錄,都只是我對故事的Ai,產(chǎn)生的幻想?
「不對啊,可是我到底是Si在編輯部,還是山上的老家?」我看著窗外靜止的飛鳥,原來不只出版社,而是整個(gè)世界,一動也不動。
我走出編輯部大門,順樓梯往上,頂樓根本就沒有咖啡廳,眺望河景,刺眼的太yAn一點(diǎn)溫度都沒有,底下的車子與人群仿佛虛擬一般,凝滯,又來了,康悠真的是今年的新人,原來《煙火沙漠》是他寫的,難怪我不記得我有想過這個(gè)故事。
「《布丁人》真懷念啊,那是我國中開始決定寫的第一個(gè)故事,十年,我最後的記憶在哪,這一切到底是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誤入這場幻境的,我得努力想想?!?br>
啊!痛!劇烈的腦痛,記憶太混亂了,我連我到底Si在哪都不知道,我只記得,十八歲那年高中畢業(yè),我已經(jīng)累積了上百篇的短篇故事,爸一直問我要不要幫我出版極短篇合集,但我并不滿足於那些不成熟的雜作,所以都沒有答應(yīng)。
於是高中畢業(yè)時(shí)我說我想當(dāng)編輯試看看,從頭開始學(xué)起,雕磨我的文筆,修整我的故事,所以在這里認(rèn)識了大我十歲的老徐,還有很多前輩,後來那些前輩離職的原因都說是見鬼了,原來是指我,爸,你好像也常常在茶水間跟「我」聊天,我還笑他們太膽小,只有徐天不怕,你一定要幫他加薪,哎,回憶翻涌,往事一件一件歷歷在目。
突然一陣風(fēng)吹來,底下的人群開始挪動了,青鳥飛過耳畔,腦袋好像不太疼了,我好像,真的全部都想起來了,當(dāng)了兩年幻編,提案了大賞,累倒了,我是Si在家里的書桌上,那兩本雙開的參賽作品還未完成,因?yàn)槲姨脍s在暑假前,大賞正式開始前,全部完成,然後封在規(guī)定好的牛皮紙袋里,以示公平。
「大賞相關(guān)評審人員的參賽作品,必須在決選階段才能解封,并且以林總的成名作為標(biāo)準(zhǔn)審核,而該人員亦不得參與此次評審會議?!?br>
六月中,我Si後,您直接下令,主辦單位之員工以及家屬,與各階段評審委員及其親屬均不得參賞,所以今年的《煙火沙漠》犯規(guī)了,最後失去資格,連初選入圍都沒有過,小康後來也不能參與評審會議了,灌入腦袋的記憶是這樣告訴我的,這熟悉的太yAn溫度也是這樣提醒我,我,回來了。
飄下樓梯,與擦肩而過的人類共度一個(gè)世界,走進(jìn)出版社,只剩幾只貓與兩三位編輯躺在位置上,怎麼回事,這麼少人的日子,難道是?
我急忙看向墻上的日歷,十二月十四,周六,土,頒獎典禮,看來,我錯過了好多東西,最後的記憶停在中秋節(jié)晚會上,不知是烤r0U的煙霧太大,還是我望著滿月的溫馨睡了一場好夢,又也許是十年的遺憾點(diǎn)燃了我魂魄的余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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