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恍惚了一陣,低頭忍不住的輕笑,他這是被求婚了。

        “衣服從我們重逢開始,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你知道的,我永遠不會拒絕你”。

        暮sE落盡院內(nèi),北信介拿出了他早準備好的花嫁服和戒指,這場求婚雖然是被桐月領(lǐng)先,但他依舊能從容地繼續(xù)進行。

        總是如此,不讓她吃虧。

        他這一次親眼看見了她穿上這件和服,這件每個陣腳紋路都在他腦海中千千萬萬遍的衣服套在了桐月的身上,手心度過來的溫度是熱的。

        正是這份真實讓他心神搖弋。

        臺前的桐月依舊是盤不來頭發(fā),回頭里先一步望見了對方燈影下在閃動的眼眸,濃厚的秋水浮動般瀲滟,為此她稍有一怔。

        于是桐月側(cè)身,借著北信介的肩膀攀附吻上。b起語言上的安慰,動作里是他們的默契。

        一切的開頭都是因為這么一吻,后續(xù)開始漸入,變了味的成了其他。北信介輕松的掌握回力度,彼此間唇舌的纏綿溫柔。

        剛剛穿戴上的禮服半褪,吻沾染上了鎖骨,帶著微薄繭子的手覆入了腰際。里外的兩條腰帶被解開,頓時衣衫開始起亂,像是原先含bA0的玫瑰無形綻開。

        b起來男士的衣服好脫一些,沒幾下就能掀開。著白sE里衣的北信介牽著桐月的手,幫著她先脫下他自己的衣服,很快少了上衣的溫度渡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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