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多謝這位公子了,不過,寒舍怎敢讓公子屈居?公子還是早些離開吧?!壁け绷乩渲粡埬?,直接下了逐客令。
夏蒲草看著嚴(yán)墨宗胳膊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卻立刻蹙起了眉宇。
“我去尋個(gè)大夫來?!毕钠巡菡f罷,就要去尋大夫。
“不必!”冥北霖立馬攔住她:“本神君,替他治。”
說罷,冥北霖走到了嚴(yán)墨宗的面前,然后抬起手,朝著他的傷口上一撫。
原本,這一撫,便能用術(shù),讓其傷口愈合。
可這古怪的一幕出現(xiàn)了,傷口依舊紅肉外翻,不見絲毫好轉(zhuǎn)。
冥北霖劍眉一揚(yáng),覺得眼前之人,有些不對(duì)勁。
可是,卻看不出什么蹊蹺來。
他都看不出蹊蹺,那便只有兩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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