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當(dāng)初,取“蒲草”二字時,必定是想著越輕賤越好。
“那本神君替你取一個如何?”冥北霖極為認(rèn)真的問。
夏蒲草立刻抬起眼眸,望著冥北霖:“這?”
““菀”字如何?你的本名若如草芥,那這“菀”便有茂盛之意,你就算是草木,也是最為旺盛蓬勃的,今后,本神君喚你菀兒。”冥北霖凝視著夏蒲草,等待她的回應(yīng)。
“菀兒?”夏蒲草聽到這名字,連續(xù)念叨了數(shù)次,這名字真真好聽。
只是,她這張面容怎配得上,這般好聽的名字。
“不說話,本神君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冥北霖說罷,將房門關(guān)上。
夏蒲草點了點頭,然后,坐到了床沿邊。
冥北霖之前,總是盤腿在木椅上打坐,不過今日,這外袍一脫,便準(zhǔn)備上床榻。
“神,神,神君?”夏蒲草見冥北霖立在了她的面前,頓時緊張的說話都磕巴了:“你,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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