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休掉的那個女子,是幾百年中,模樣最像長安的女子。

        期初,他一度以為那個女子就是自己要等的長安,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并非是自己要找的人。

        再后來,那女子被休,一條白綾將自己結(jié)束在,長安與自己的畫像前……

        子歸抬眼,之間江北辰眉心緊蹙,那里朱砂紅的胎記,擰的有些變了形。

        “一個,生在三妻四妾年代的帝王,為了他的妻子也算是煞費苦心吧。只是這份苦心,未免有些太過了。不知道,這位北冥玹,是愛到放不下她的妻子,還是覺得心里有愧。”

        江北辰一愣,想了想,很是認(rèn)真,眼眸中似乎星星點點略有閃爍:“有愛,也有愧。”

        子歸仔細(xì)觀察著江北辰,突然覺得這個人,很簡單,他的人生履歷一幕了然。

        但……又覺得,很復(fù)雜,似乎他經(jīng)歷過很多,多到,對所有的事情都不敢興趣,甚至是麻木。

        如同,醫(yī)院里的醫(yī)生,不是沒有同情心,而是見慣了生死,早已經(jīng)痛到麻木。

        “我讓你很好奇?”江北辰輕笑,向子歸問道。

        “不能說,一點也沒有?!弊託w站起身來,走到秋千架前,輕輕推動著,空無一人的秋千架:“目前來說,最好奇的就是那剛才的那句【有愛,也有愧】這話說的,你似乎就是北冥玹肚子里的蛔蟲,他的想法你都知道一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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