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帥“嘖”了一聲，抓了把頭發(fā)，“那個李銘，是你意識投影過去的吧？”
李銘搖了搖頭，“是觀劇。那時候我渴望更完美，李銘的意志就在此時闖入。在恰當?shù)臅r間點許下了恰當?shù)脑竿?，我就通過他經(jīng)歷他的人生，觀測人類。”
“就這樣？”
“還能怎樣?！?br>
“不。我只是覺得你很像一只貓非要去當狗?！?br>
“誰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br>
“我也從沒說過想要李銘原封不動地回來?！?br>
“……”
張帥又說，“我聽黃泉說過你的故事。說實話，完全理解不了?！?br>
“那它應(yīng)該跟你說過，我只是一個為人類實現(xiàn)愿望而造出來的機器。滿足人類愿望，就是從誕生起就設(shè)定好的程序。也就是我的本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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