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少沒有什麼所謂潔癖,自然在沐浴上也不會花去龍龍那麼多的時間,沒過一會兒,就出來了。

        而龍龍?zhí)稍趯幧贍數(shù)拇采?,任這床再是如何的柔軟舒適,也覺得下面像鋪了針氈。

        寧越走過來,見龍龍正趴在床邊,目光淡淡的盯著那瓶藍(lán)紫色的液體樣本看個不停,像在發(fā)怔。

        “第一次睡這里,不太習(xí)慣?”

        龍龍聽了,便轉(zhuǎn)過身來,仰躺著看向?qū)幵?,認(rèn)真對他說“主人,不是不習(xí)慣,只是害怕。是……惴惴不安。”

        寧越俯身,壓在龍龍身上,手則探到薄被中去,撫摸龍龍的身體。

        “說說看,究竟哪里不安?這里……還是這里?”

        腿間的鈴鐺輕響,龍龍被摸到了敏感脆弱的地帶,呼吸失去了自然的規(guī)律。

        “我……”龍龍的心緒隨著寧越的動作起伏,凝聚不出什麼精神去思考“……不知道……都、都有……”

        他心中暗自感嘆,哪個奴隸若在寧越的跟前能保持思路清晰冷靜泰然,那可當(dāng)真是種境界,需要修煉。

        當(dāng)然,寧越其實也并非要聽龍龍說些什麼,他想做的,只是逗他的小奴隸,進(jìn)而消磨這美妙的夜晚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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