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出火了。
那間關著的13號播音室,在看到那扇門時,I.K就知道,他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身后觀望的工作人員都是一副惶恐的神型,卻沒人感靠近,聽廣播臺的臺長說,娛樂版的主持人最近不太正常,她的妻子正在起訴他家庭暴力,這大概就是邇純打電話來所謂的一些狀況吧?如果他當時來了,一切就都不會發(fā)生了——他以為只是游戲的,那種能讓純純潛意識中的墮落細胞活躍的游戲,可他沒想到……只是不想看邇純被別人碰,不想聽他因肉體的興奮而感到精神罪惡的呻吟,不想面對那樣的邇純……但他從來沒想過,那可能會要了邇純的命……
「I.K先生,他還有呼吸,不過很微弱。」
保鏢受過良好的特種兵訓練,并且他對邇純也很有好感,至少他不會真的傷害邇純,把邇純暫時交給JOHN,I.K覺得放心。也多虧保鏢的這句話救了他,當他看到他已然全身是血知覺全無的寶貝,卻還在遭受那個瘋子的施暴時,I.K只有一個念頭,他想碎尸。
「送他去最近的醫(yī)院,我得跟這瘋子聊聊。」
踢開剛剛從他可憐的小寵物身體里取出來的電線,冒著火花的金屬絲發(fā)出噼啪的響聲,I.K將手中那枚銀色的長釘丟在地上,捻著指間的粘稠的血液,他的冷笑中帶著騰騰的殺氣,他保護的那么完美的玉莖,竟被用這么冰冷的物體穿釘……隨便拉了把椅子,坐在被JOHN一拳打碎鼻骨疼得打滾的主持人先生跟前,I.K對抱著邇純的JOHN擺擺手,示意他們先離開——他得跟肇事者單獨談談才成。
「那我們先走了,I.K先生,臺長已經報警了?!?br>
JOHN這樣提醒著,但他知道,這起不了多大作用,通常I.K先生總是很冷靜的,但現在……邇純傷得太重了,很難確定他是否能安然無恙的挺過來,其實這孩子除了精神上有些壓抑,喜歡跟自己過不去,也還算個不錯的人,至少……沒理由要他的命。如果這個小東西死了,恐怕會出更大的麻煩,鑒于這樣,保鏢聽從了I.K的命令,關上門離開了。
「先生,真要謝謝你管教了我家這個小白癡,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小屋見大屋了……你是個真正的瘋子,呵呵?!?br>
慢慢的將捂著鼻子發(fā)抖的那位主持人先生扶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一起上,I.K將手帕遞到他的手里,繞到他身后,有節(jié)奏的拍著他癲癇般顫抖的肩膀——
「看到那么多鮮血的感覺是不是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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