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在主持人頸上的左手猛的一捂那張想要呼救的大嘴,I.K的眸子猛的掙了一下,深邃的光芒越發(fā)幽暗,另一只手從肌肉緊繃得冒出青勁的脖頸上一鼓作氣將空空的注射器拔了出來,沒有太多的掙扎,抽搐的主持人睜大的瞳孔慢慢散開,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逐漸冰冷。
「呼……」
聽說肌肉松弛劑可以時呼吸肌受阻從而殺人于無形?今天他終于有機會嘗試了。I.K很早就覺得自己有天會殺人,可是,他沒想過,會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一個與他背后的人所指定的計劃完全無關(guān)的人,并且是為了邇純……
「是為了他嗎?也許只是想試試這樣的感覺,那樣,就知道自己死的時候該如何閉眼了,呵呵。」
自言自語的,將注射器裝回兜里,I.K再次拍了拍那位坐在椅子上走到終點的老兄,帶著一抹無謂的笑容踱向出口,拉開門——永遠(yuǎn)都是最后出現(xiàn)的警察向一群黑色的蟲子將他包圍,因此,他無法陪在邇純的身邊的,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nèi),他不得不跟這些蟲子打交道,進(jìn)行一些歷行的盤問,驗尸官的報告對他很不利。
“I.K先生,我想再問您一次,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位主持人先生的死我們懷疑是跟一些藥品有關(guān),而在搜身時,我們在您的衣袋里發(fā)現(xiàn)了這只注射器。”
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一盞亮得像探照燈的臺燈,一張簡單的長桌,一把硬板的椅子,I.K翹著二郎腿,在桌子的一邊散漫的抽著邇純平常常抽的煙,而另一邊,是走來走的警官拍著桌子對無數(shù)次吼著提醒他——
“那位主持人是國家最高法院副檢查官的親戚!他對此事非常關(guān)注,請您合作一點!現(xiàn)在所有的證供都對您不利!”
“……呵,隨便你們怎么認(rèn)為,你寫供詞,我畫押,這樣成了嗎?”
I.K一笑,不晃不忙的繼續(xù)抽著煙,一個副檢查官罷了,呵,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有權(quán)不用,過期作廢?!OK,這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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