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永遠以最佳的姿態(tài)做著最最最精彩的表演,毫不吝惜,當那些在他們看來愚蠢的動物們?yōu)樗麄兊谋硌荻醺箷r,他們還在十分慷慨的跟著笑,人,人,人……哈哈哈哈。

        可現(xiàn)在,邇純不能再享受他的快樂了,他被帶回了人類的世界,就像傳說中的狼孩,他與人類文明已經(jīng)格格不入了。他不適應跟他的天敵共存,不適應帶上面具加入到表演的行列,不適應分辨所謂的好壞,不適應得到可以是陷阱的關愛,不適應做為人活著……

        “自從你……不,是他,自從I.K走了之后,我就活得一天比一天疲憊,你懂那樣的感覺嗎?我害怕,我不安,可是,他不在,沒人能救我,所以我不能走錯路,連睡覺都不敢睡得塌實,我這是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邇純在混暗的一片之中,清瘦的身軀隱約的顫抖著,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脆弱,甚至是更加的脆弱,只是這脆弱長了刃,就像是美麗的薔薇花,你可以折斷它,但要小心它的刺可能會有毒。

        “……”

        關于邇純的感覺,該怎么說清呢?I.K想,他能明白,特別是三年之后的他,一個完全沒有夢想、沒有未來、沒有自我、沒有思想的他,他終于能體會到邇純的感覺了——那的確是很令人痛苦的感覺——當一個人失去了再得到之后,他會學著珍惜,而當一個人他得到了又失去,這樣的遭遇經(jīng)歷了太多回之后,他便不再敢輕易的再去得到了,因為堅信他會再次失去,這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慣——對于那些所有美好的東西與情感,邇純都是排斥的,他不是不相信,他是不想再失去,并且,他堅信,他一定會失去,所以,他才會一次一次的那樣問——

        “你就說你不會離開我就那么難嗎?你只要點一下頭就好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沒有,你為什么總是讓我這么痛苦?”

        邇純靠在床前,蜷縮著,顫抖著,他可能哭了,也可能沒有,但I.K知道,邇純現(xiàn)在所說的話,是真實的,不管他是否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些所謂的瘋言瘋語,才是他最正常的一面——或許,這就是邇純把他帶回來的原因,不管他知不知道他就是I.K,邇純需要的,就是一個永遠也不會離開的人,而現(xiàn)在的他,的確是很難離開邇純,至少靠他自己的這雙腿是不可能了——當I.K失去行走的能力時,他也終于體會到了邇純那種快樂,他看著六位貴族為了一個吐血快要死了的他而互相殘殺,他們是親兄弟,可當時他們顯然忘記了這一點,當他們被他人提醒時,有五位貴族已經(jīng)倒下了,而他只失去了行走的能力,這不是很劃算?反正,如何直立行走,他早已經(jīng)快忘記了,呵呵。

        “……恩……”

        他終于了解了邇純的想法,但這似乎已經(jīng)太晚了,憑現(xiàn)在的他,他還能給邇純什么嗎?如果有,那最多只是一個擁抱,能幫這個小東西暖暖身體的擁抱——撐起身,I.K向邇純的方向挪了挪,被子被他壓在身下,白皙的脊背上神鳥的羽翼被掩在銀絲萬屢的悠悠長發(fā)間,他的腿不太聽自己的使喚,剛好壓到了那枚滯留在他蜜蕾之內性具的開關,震動著的小玩意兒從他潤色的紅蕊內露出了大半,在那方面,這是邇純能為他做的一切,那孩子已經(jīng)被他慣壞了,做不來那種需要力氣與耐性的“重體力勞動”,呵呵,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小家伙——I.K淡淡的勾著唇,伸出手,抱住了邇純的纖腰,用自己纖長的發(fā)絲在那嬴握的腰間蹭著,如果是邇純這樣對當初的他,他一定會將那個小妖精撲倒,而他畢竟不是邇純,邇純也不是他,所以……

        “我真的很怕你離開……”

        邇純轉過身,幫I.K坐起身,而自己則撲入他的懷中,就那么緊緊的摟著,怎么也不肯放手。

        “……呼……”

        I.K吐了口氣,私處那枚被他生生吞回去的東西讓他襲了一身冷汗,可能出血了,但邇純需要他的懷抱,所以,他沒有動,當他再回來,他想,他可以為了邇純流光所有的血,這總好過,自己的心再為他滴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