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點了下頭,I.K故意將手放在JOHN的肩上,以自己的粉舌有意無意的舔著干澀的唇,這該算得上是一種挑逗,完全處于一種被調(diào)教出來的本能——JOHN這樣的男人,SIZE足以讓他欲死欲仙,當(dāng)他注視著JOHN蹲下身繃緊的西褲間攏起的部分時,I.K自己都已經(jīng)聽到了身體的渴望,被放入情趣玩具的后庭一下緊張了起來,一時間不能自已——所以,他一直不希望邇純帶來這里,現(xiàn)在的他,可禁不住這樣的引誘,就算是他會想到邇純,但他的身體會妥協(xié),可他畢竟不能在KATHY那里躲上一輩子,盡管KATHY夫人和他都不介意,但邇純把他帶回來,并不是為了給失去兒子的母親選找一個精神支柱。

        “呵,我不會讓你那淫蕩的小穴等太久的?!?br>
        這下流無比的話卻讓I.K的身體感到興奮,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反應(yīng),他的那些主人們是這樣教他的,如果他反抗,懲罰將是殘酷的,所以,習(xí)慣就這樣養(yǎng)成了……他想,邇純可以了解,但邇純畢竟是邇純,即便是能了解,他也不一定愿意去接受這樣的他。

        “我們該進去了,JOHN……”

        一推I.K的輪椅,隨后下來的邇純冷冷的給了JOHN一個眼色,那識相的男人立刻夾著腿走開了——現(xiàn)在,邇純才是他的老板,是個很有覺悟的伙計,不是嗎?

        人一旦失了勢,就如同脫光了衣服趴在地上等著人去踐踏,對于JOHN,I.K并不感到惱火或是其他的什么,盡管他曾是他比較信任的隨從,但畢竟,JOHN是個人,是人就都會這樣。

        “他那種人不配碰你?!?br>
        電梯上,邇純這樣對I.K說著,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員工們沒有跟來,大概他們猜想到了他與邇純的關(guān)系,那的確是不太合適跟來——像他現(xiàn)在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貨色了,被人注視時,I.K會有種渴望被那些人羞辱的雀躍感在心底敲打著自己自慚形穢的靈魂,他已經(jīng)被馴服了,無論是在貴族的公園活是中東宮廷的回廊,亦或是曼谷的街道上,他都曾這般被羞辱過,只要主子們不要求他當(dāng)眾跟那些淘氣的狗狗們一樣排泄或是小解,他都會覺得這已是天大的仁慈——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能談得上什么配與不配嗎?I.K低頭淡淡的笑著邇純的任性。

        不知不覺已到了頂層,電梯的門開了,光線卻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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