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盡全力,伏在床上的I.K慢慢撐起了身子,盡量靠進(jìn)JOHN得意的臉,冷冷的笑著,他只是笑JOHN的改變——沒想到,這種小人物,也會變得精明,只是,他何必如此多余得來征求他的什么意見,即便是他不說這些,他這種連嘴都像個擺設(shè)的物件又能怎么樣呢?還是說,其實,這些人也該算是義仆?的確,邇純留他在身邊,沒有一點好處,那如果他離開呢?寒夜里,誰又讓那顆惶恐終日的心而暫時得到安寧呢?

        “……”

        或許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就入輪回,六十年為一期限,在那個已經(jīng)被注定得某一年的某一天,又會譜下同樣的命運。

        如果,一份情感,彼此沒有半點欺騙,那這兩個人,一定不相愛——別急著否定,真愛了再說……而就算是三生三世,真愛又能邂逅幾回呢?或許如此,所以才有了甜蜜的痛苦,不惜一切的赴湯蹈火,不假思索的舍身取義,不可挽回的美麗錯誤……

        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無論是為了邇純,還是現(xiàn)在墜落的自己。

        被深埋在他體內(nèi)逆流回蕩的渾濁欲望是他罪的鑒證,而他現(xiàn)在的妥協(xié),則是他背叛的宣誓,背叛了邇純——到那個小東西為他付出了這么多,他還是不能讓自己完全的屬于他,以前不能,現(xiàn)在也不能,他既不是個好的主人,也不是個仁義的忠奴,只是個用淫蕩的身體不斷背叛的玩物,只是如此……只要別再讓那個可憐的孩子因他而受到更多的傷害就好了,甚至,連半點的可能都不要有,這是他唯一能為邇純做的。

        “哼,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就沒問題,我也不想跟邇純攤牌,畢竟他給我的薪金也算十分優(yōu)厚了,而且,我到哪里去找你這么好的肉偷來吃呢?是不是?哈哈哈哈哈?!?br>
        JOHN捏著I.K的下巴張狂的笑著,所有小人物的嘴臉都是一樣的,趨炎附勢、欺軟怕硬,形容這樣的人,實在是讓筆者頭痛的事,那些詞匯早已被前輩們用盡了,再想不出什么標(biāo)新立異的辭藻來,可即便是如此,這樣的人還是隨處可見,就算是筆者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一個這樣的人,只是他可能不會當(dāng)眾承認(rèn)罷了,對于JOHN的這種得意,該怎么說?是人都能明白?大概是這樣。就是這樣的一副作嘔的嘴臉,I.K嗤笑著自己的可憐,他必須要臣服于如此的羞辱,任聽其的擺布——

        “邇純那種人我很清楚,他滿足不了你,那男人只是比太監(jiān)多了個物件罷了,只要你掩飾得好,他就不會發(fā)現(xiàn)你小穴里的秘密,下次,我保證會讓你更爽……你以前是在外面賣的?”

        JOHN粗糙的手肆意撫著I.K艷麗的紋身對身后的兩個兄弟詭異的笑著——

        “我想,這棟大廈里,一定有不少人樂意花些錢來見識這紋身,并且嘗嘗總裁情人的滋味?!?br>
        “哈,而且是難得的機會呢,88層有個庫房空了很久了,下次我們把他帶到那兒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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