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實(shí)在是不搭調(diào),不過,本來,這張臉就不是他的。

        “1千萬?!海!你他媽是不是瘋了?!我們哪有那么多錢?!”

        JOHN一把揮開海的手,站起來,怒不可遏的指著依然做著美夢般的海罵著——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么貪婪的!一開始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把事情鬧得很大,我們只要個幾千萬就遠(yuǎn)走高飛,我才把他帶來給你,現(xiàn)在你根本就是狂想,一千萬?我們從哪去賺一千萬?我看我們還不如干脆去自首吧!”

        “人家都說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果然不假?!?br>
        海整整衣服,他扔把自己當(dāng)做是個紳士,雖然,他現(xiàn)在看起來潦倒了些,但他相信,只要再熬一熬,他的榮華富貴就在眼前了,既然他不能做為邇純的I.K跟相愛的人在一起分享那些幸福,那么,他也不會讓奪走這一切的人幸福。盡管,他生在一個還不錯的家庭,受到良好的教育,得到情操上的陶冶,但這比起邇純所擁有的那些來說簡直是如九牛一毛。在他發(fā)生事故的時候,做為畫家的父親仍然湊不齊一筆微薄的整形費(fèi),而如果不是那位老先生的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不知會變成什么模樣。本來,遇見邇純之后,他以為他的天堂真的來了,而卻不知道,那才是他墮落的開始。邇純就像個天使,把他抱到半空中,但卻在他才剛剛開始學(xué)著享受那種美妙感覺之時,狠心的將他推了下去,他不要再回到原來的世界,他也絕不會放過那個將他的感情當(dāng)成垃圾來踐踏的大少爺,當(dāng)然,他更不會放過奪走這一切的人——

        “哼,我們沒有,但他有!”

        海猙獰的笑著,一把抓著只能無力趴在他膝上任其擺布的可憐寵物的脖子,將他狠狠的推到JOHN的面前,而由于兩周來的摧殘,已是遍體臨傷的I.K也再沒有力氣去做什么無謂的掙扎。

        一開始他還有些意識,那時他被JOHN帶到一個什么地方去伺候一些JOHN的朋友,他們沒有對他做什么太過分的事,只是玩了玩群交,用那些他們說很補(bǔ)的東西添飽他的肚子。因為那些不太干凈的東西,他一直病著,邇純回來過一次,但匆匆忙忙的就又被人接走了,聽說要去很久的樣子。然后……JOHN膽子大了,把他從大廈里帶了出去,他一直被關(guān)在一個很黑的地方,不斷的有人用各種奇怪的體位向他索取,當(dāng)然,這肯定是讓JOHN賺了一筆,他已經(jīng)成了名副其實(shí)的暗娼了。一開始,他以為一些會像每次一樣,等他在從哪次昏迷中醒來,就會躺在邇純的床上了,而被塞在身體內(nèi)的東西會提醒他,噩夢暫時的結(jié)束了……可這次沒有,當(dāng)海出現(xiàn)了,他就知道,他可能回不去了。他當(dāng)然認(rèn)得海,他怎么可能不認(rèn)得呢?他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自己的臉,盡管,那也只是自己曾經(jīng)的樣子……

        “咳咳咳……”

        跌倒的重創(chuàng)讓I.K脆弱的身體因劇烈的干咳而顫抖著,他赤裸的身體上,有些細(xì)小的傷口裂開了,滲著血絲,被不斷冒出的虛汗沁得連皮膚上的每個毛孔都痙攣得尖叫著,他感覺到冷,想抓著自己的長發(fā)以此來取暖,然而那雙纏著臟兮兮的紗布的手,只要稍稍動彈一下,就會使他痛不欲生,鐐銬的響聲讓他的身體因本能的畏懼而顫抖著——他的掌心被人用釘子穿鑿?fù)噶?,鐐銬的兩端是兩枚冰冷的黑色鐵環(huán),直接穿過他的掌心。他想,如果就這樣下去,再過幾天,大概這雙手也就真的被廢掉了。而I.K早已有了這樣的準(zhǔn)備,像海這樣的人……呵,他見得多了。

        “啊————————”

        慘叫著,I.K昏沉之中的思緒被打斷了,是海,他是存心的,他就那么絲毫不加半點(diǎn)憐惜的,生扯著I.K穿在雙掌之間的鎖鏈將已經(jīng)被他弄得慘不忍賭的軀體死死的鉗在了自己的懷里。海陰冷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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