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RE夫人吩咐著,對著舞池對面的一群狂歡的男人們風(fēng)騷的招著手,命令的口吻卻是十分冷靜嚴(yán)正的。
“夫人,您不是說有人……”
“如果你們覺得你們的舌頭長得多余,可以割下來,跟著我的人,要耳朵就夠了!”
PURE嫵媚的一笑,身邊的兩個高大的手下臉卻變了顏色,很快,他們帶著I.K閃進(jìn)了暗門消失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而PURE也嬌笑著走向她的戰(zhàn)場——她的對手就是男人,所有的男人,這天下最可憐的一種動物。
******************************************************************************
“其實(shí),父親您是個很可憐的人?!?br>
今天是他的父親過世的第四個七天,他決定在黃昏十分去見見那個孤獨(dú)的老頭子。帶著一束白菊,終于,他站在了Michael先生的墓碑前,他用了很久才找到,邇純幾乎快忘記父親的名字了。
“你生前有很多女人迷戀你吧?你這張年輕時的照片蠻不錯的,說真的,爸爸,您長得跟I.K有點(diǎn)像……”
坐在父親的墓碑前,邇純?nèi)剂藷?,笑得幾分無奈——
“爸爸,我好像沒這么叫過你吧?這么親切的稱呼,你活著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叫出口很別扭,現(xiàn)在好多了,呵呵……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孤獨(dú)?一個人睡在這里……呵呵,我也很孤獨(dú),我在等他,我知道我會等到他的……或者,我們很快也會一起去陪您了……或許,只有那樣的話,一切才會重新開始……”
須臾,邇純站起來,撣撣身上的土,默默的沿著石階慢慢走著,身后,父親的墓碑越發(fā)遙遠(yuǎn),回過身,整座墓園與喧囂的城市就像是兩個世界……很寂靜,很安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