邇純只是咬著牙忍著,他不叫出來,完全是因為他實在是已經鄙夷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只當這一切全是對他自己的懲罰,懲罰他自己為什么曾經會將這個人當成I.K的代替品,就算那是能讓他無聊的生命延續(xù)到現(xiàn)在的唯一方法,邇純依舊感到內疚——這樣的一個廢物,怎么配做I.K的代替品?現(xiàn)在,連他那張被制造得與I.K一模一樣的臉,他都感到作嘔了……一個人,長了那張令他所魂縈夢遷的臉卻還能如此的令他厭惡,恐怕,也只有海能夠做到了。

        終究,人的身體還是脆弱了,即便邇純忍住了不叫一聲,在一次次的鞭打中,那種每一根神經都如千針刺骨般的痛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不想去求饒,所以他選擇了迎戰(zhàn)——

        “呵呵……”

        邇純沙啞的笑了兩聲,瞇起眼睛看著丟掉手中的皮帶搐著膝惡狠狠的看著他的海,努力抬了抬頭,瞅瞅自己在凌虐的快感中誠實的分身興奮的模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引誘的蠱惑——

        “別告訴我,你真的只能靠這種方法來取悅我……他比你強多了……”

        “你說什么?”

        海沖了過來,一把推開其他的人,掐著邇純的脖子將他拽了起來,用自己冒著血絲的眼睛盯著邇純,那感覺,像是一直餓了三天的豺在盯著一只小耗子——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把你像對一個天使般的供奉著,為什么你不能給我想要的一切還要把我從你身邊推開?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要來羞辱我嗎?我可以殺了你你知道嗎?這很容易的你知道嗎?”

        “好啊……那你就殺了我……”

        邇純的眼睛慢慢的扎動著,在海鉗制的懷中,他顯得格外的漫不經心——死?他還會怕死嗎?他連他活著到底是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貪戀于生存?活著給他帶來了什么?那些繁華的夢?還是……這些腐朽、骯臟、奴役的生活方式?這惡心的活法,他早就膩了……如果有人能殺了他,那或許才真算是天對他的恩賜。

        “那他呢?你不擔心他嗎?你不是為他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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