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再也把持不住,如淚在奔流,不知被埋在甬道內(nèi)多久的白色液體沖了出來,被排出半個軀干的紅蛇慌張的上下蠕動著,像是在鄙視著這口肉穴的笨拙,骯臟的液體染了整潔的地毯,顯然,這成了藝術(shù)家眼中名畫上的一跡污點——
“不……嗚……”
像是預(yù)感到了什么似的,I.K顫栗著收縮著綻放的蜜蕾,但這已于事無補——可他沒有權(quán)利說不,人一但不想再帶著面具生活,不想再成為人,只要他活著,他就連畜生都不如。
“看來,還是要調(diào)教一下,他才能夠懂規(guī)矩,他竟然弄臟了我最愛的那條地毯!”
最討厭美麗被破壞的王子憤怒的一躍而起,高聲的傳令——
“來人!把I.K先生的性伙伴們找來,他需要被好好的灌溉一下才能長教訓(xùn)!”
“不……不要……不……求你……嗚……嗚……”
盡管他這樣毫無尊嚴的企求著,但迅速到來的侍從還是將他七手八腳的架了起來,就像只待宰的小綿羊,很快,I.K便失去了求饒的權(quán)利——他的嘴被塞進了帶有媚藥的軟布,頸上了項圈被鎖在地上,隨后,手被反剪在背后用繩索固定,乳頭上和分身的尖端都墜了實心的小銅球,而玉莖連同小丸也被用皮革的束腰貞潔帶囚了起來,只露出縮緊的蜜蕾被用粗魯?shù)氖种笩o情的撐開,兩條小蛇被不情愿的拽了出來之后,那些人開始像對死物一樣用鹽水給I.K做盥洗工作……
“嗚……嗚……嗚……”
“好好的把他那個骯臟的小洞洗干凈,不要讓我特意給他挑選的伙伴生病才好?!?br>
王子這樣說著,跟Judas侯爵一同背手站在I.K的傍邊欣賞著I.K無力的掙扎,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項圈與鎖鏈發(fā)出細微的碰撞聲,那痛苦的搖著頭的表情說不出是因為此刻的疼痛或是畏懼于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所有站著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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