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用塞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將他吊了起來……等到一些類似于沉重的金屬被移動的聲響過后,他被撫弄的腿再次被分開了,他們讓他跪在一張冰冷的臺子上,在他的雙腿之間,躺了一個人,然后,吊在房梁上的繩索慢慢下降,在那些粗略的手指任意的撐扯下,乖巧的后庭很快便將那被塞入的肉刃整個吞了下去,痙攣的入口緊緊的收縮著,被再次添滿的花巷裂了開來,血順著邇純分開的兩腿流淌,牽制著手腕的繩索在升高后又慢慢下降,這種于器械制造出來的律動令邇純在肉壁與肉杵的摩擦所帶來的欲望與痛苦中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嗚……嗚……嗚……”
透明的津液從被塞住的口淌了出來,這時,有人摟住了邇純的上身,猥褻的手在他的脊背與胸膛上游移著,感覺到他的顫抖與渴求。那人發(fā)出低低的笑聲,是海的,原來,自己身下的人不是?!?br>
“邇純,你喜歡嗎?呵呵,還會有讓更加意想不到的刺激玩法等著你……來,我來讓你更興奮一些……”
“嗚……嗚……嗚……嗚……”
海俯下身,以口含住邇純聳立的分身,他用味蕾頂住邇純的小孔,使得那積蓄的欲望無法發(fā)泄,海的套弄與繩索造成的抽插感使得邇純被欲望所奴役的身體再也無從去思考什么,只是聽從著欲望的支配,任那股火熱的熔巖在他體內(nèi)不斷的燃燒。這是他的弱點,他始終都無法逃脫欲望的支配,他被這樣教育著長大,他沒有辦法……似乎最笨的人也可以學會,對于他人的弱點而落井下石,就好像是兩個決斗的人在生死之間最后去尋覓的東西……破綻……就是這樣的破綻,他的身體,他們控制他的身體,從而是控制他的思想,然后是他整個人,他又怎么能逃得掉呢?他跑得好累……那是一條蜿蜒的黑色隧道,他被追趕著一直跑一直跑……直到,他看到了那片光亮……有個人站在那片光亮之中等待他……
“嗚……嗚……嗚……嗚……”
終于,白色的液體噴薄了出來,海離開了邇純的身體,而在他體內(nèi)那個肉刃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邇純,你開心嗎?你找了一個月的人就在一面前了……”
“嗚————”
窒息,此刻的邇純腦中一片空白,在刺眼的光芒散去之后,被摘下黑布的眼睛所看到的,足以在瞬間將他的靈魂殺死……那,會是他的I.K嗎?不,他不相信。
邇純不自覺的搖頭恐懼著他所看到的一切,此刻的他甚至已分辨不出那些奪眶而出的滾燙液體是什么,他的眼睛被血肉模糊的一片充斥成了一片猩紅的血沼澤——
那個靜靜的躺在金屬的臺子上被他包裹的人,真的是I.K嗎?他看不到那雙憂郁的眼,也看不到那俊秀驚艷的五官,只有一張已經(jīng)龜裂得失去了形態(tài)的唇還在艱澀的喘息著,以證明他還活著,然而,這樣的活一定比死了更加的痛苦。那張臉已經(jīng)完全被紗布包括住了,他們把他的臉毀了嗎?紗布上染了很多血,如果不是那幾縷暴露在外的銀發(fā)以及那已經(jīng)被一道道翻開皮肉的傷口弄得難以辨認出整個圖案的紋身,他根本就認不出那是他的I.K——為什么要這樣對I.K?為什么不干脆殺了他?就讓他在這些日子里一直被摧殘嗎?就為了給我來演這樣一出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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