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外面好像要下雪了,今天應該不會有人來了,你安心的休息一下吧。”
將那些困住I.K的鎖鏈解下來,JOHN把客人們散在他殘留著血跡與體液的污濁身體上的鈔票一張一張的拿起來放在一邊,再抬開那雙知覺全無的腿把放在腫漲的入口內(nèi)的異物取出來,抱起那幾乎快被欲望撕成碎片的殘弱身軀進了浴室,在一聲凄厲的驚呼之后,浴室里只傳來陣陣的水聲……
“抱歉,你昏過去了,不過拿酒精擦擦比較安全些?!?br>
當I.K醒來時,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或者說,是他覺得已經(jīng)沒有什么再需要他勉強自己的了,他時?;柝剩拖駝倓侸OHN只是用酒精給他骯臟而淫亂的花房做了清潔,他連這樣的痛,都再也無法去承受了,他就像是長在峭壁上的無根野草,隨時都有被折斷的危險。
“我是不是快死了?”
I.K這樣問著忙碌的JOHN,今天這個老伙計格外的勤快,把他洗得很干凈,還為他修剪了手腳的指甲,甚至連那已經(jīng)長過膝蓋的凌亂發(fā)絲也幫他梳理得異常順暢?,F(xiàn)在他又拿了衣服來讓他挑選,I.K有些懷疑,自己的樣子是不是看上去真的快死了,已經(jīng)到了讓這個良心發(fā)現(xiàn)的憨厚漢子來準備為他準備壽衣、整理遺容的份上了。
“沒有,像你這樣的人會活很久的,你還有牽掛的人不是嗎?”
JOHN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走到I.K的身邊,慢慢蹲下身,先為他穿上那種帶有假陽具的皮質(zhì)丁字褲,前端綁緊后罩在質(zhì)地堅硬的殼子里,以便讓他被藥物所控制的身體不那么容易隨時買弄風騷,呵呵,怕他去勾引閻羅王嗎?沒有正面回答I.K的問題,JOHN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定,低著頭開始幫I.K穿衣服——
“我覺得I.K先生還是穿西服比較帥氣,您覺得呢?”
“呵,我都成這樣了,怎么進棺材還不都是一樣?!?br>
I.K笑笑,他承認,如果是以前,讓JOHN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一定是件會令他非常尷尬的事,但在那幕悲劇上演之后,即便是他被吊在大廳中央的籠子里帖上“這就是曾經(jīng)的傳媒巨子”的條幅,他也不會再有任何的尷尬感覺,人到了他這份上,連廉恥都不重要了,還活著做什么?他就像只木偶,被人用線操縱著,斷了線的一天,恐怕就是大限了……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期盼得了,除了“他”……
“您還不能死,您得去見見他,他需要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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