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朝堂又有了新變故,幾個長安扶持的朝臣明里暗里與中書令作對,弄得太子束手無策,陷入兩難,這才來找太子妃商量。
每天等他回去時,都已快天亮了,滿打滿算也沒跟楚辭說幾句話。
“姑娘...”
一雙彰顯著身份的黑帛長靴停在面前,她頓時渾身猛地一冷,暗暗打了個寒戰(zhàn)...
動作雖小,但逃不過善于察言觀色的裕泰法眼,見到自己,她竟然在害怕。
“姑娘怎么了?可是生病了?”他緊張疑問。
思想著,裕泰的手就忍不住了,隔著不薄不厚的秋衣,情不自禁摸了摸她愈發(fā)纖細的手腕。
溫柔一如往昔,卻叫楚辭打心底發(fā)怵。
迎著日光,楚辭緩緩抬頭,秋意濃重的水眸蘊藏著散不開的哀傷,悲聲質(zhì)問“碧水,是你殺的,對嗎?”
裕泰慌神,不知該如何解釋,手指伸入她寬大的衣袖,撫摸著冰清玉潔的細腕,白滑如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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