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發(fā)顫,按在肋骨上的手轉變了道路,勒住她的細腰,將臉埋在她胸前。

        淡淡的憂傷,不費吹灰之力便瓦解了楚辭的倔強,她受不了裕泰這樣。

        “我是不想讓你擔心?!?br>
        思之如狂,裕泰將鼻翼探進她的領口,嗅著淺淺馨香,悶聲細語。

        “我不知該怎么心疼姑娘,所以怎么解恨,便怎么做了。”

        當下令杖斃碧水的時候,他才覺得好過一些,至少要讓人都知道,她不是誰都能動的。

        義父說得在理,不能糟踐了權勢,免得讓人覺得軟弱可欺。

        楚辭捧起他的臉,軟蔥溫指拂去他眉宇上的驚傷,心間隱隱作疼“你若真心疼我,就多多陪著我,不需要去殺誰?!?br>
        裕泰反手握住她,在經(jīng)絡清晰的手背上印下虔誠一吻,眸亮如皓月“好,我聽姑娘的。”

        翌日,濃濃的霧靄掩蓋了京城的高樓玉宇,淡抹去昨夜的無煙塵囂。

        洛姨知道他們回去的早,天還沒亮就吩咐廚房做了飯,塞給楚辭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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