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溫羽舟裹著浴袍推開了調(diào)教室的門,岑俞深并沒在里面,溫羽舟安靜的走到地毯上跪好。
浴袍散落在地上,青年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燈光下,被暖黃色的燈光照得晃眼,不知何時,岑俞深走了過來。
帶著皮手套的手扳過青年的肩膀,又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兩肩打開,后背挺直,腿分開與肩同寬?!?br>
青年依言調(diào)整跪姿,本就打開的雙腿敞開的更大,胯間的物件被送的更往前了些。
和溫羽舟最開始預計的狂風暴雨不同,岑俞深此時的動作可以說輕柔到了極點,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胸前滑動,掐住紅紅的一點,輕輕捻了幾下就又松開手。
“三年不見,我們可以從基礎(chǔ)的開始復習?!?br>
岑俞深的手撫過青年的發(fā)頂,“告訴我你的身份?!?br>
“我是您的奴隸,主人?!?br>
“告訴我你的權(quán)利?!?br>
“我沒有任何權(quán)利,主人。”
岑俞深似乎微微笑了一下,“告訴我你的義務(w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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