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畫書一頁頁生成,自動存檔燈閃爍不止。
等最後一份方案成形,他望著光幕上的圖表良久。
夜sE早已吞沒實驗室的外墻,玻璃上只映出疲憊的倒影。
終於推開椅背,伸手按了下眼窩。
「先睡一會吧……明天開始動手?!?br>
洗漱時水聲稀稀落落,蒸氣掩住鏡中那雙過度思索的眼。
幾分鐘後,他倒在實驗室後方的小床上,沒來得及蓋毯,便沉沉睡去。
沒有發(fā)現(xiàn),在頭頂貼著枕頭的位置——
一根白發(fā)靜靜垂落,像某種未被記錄的後遺癥,正在悄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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