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興言是公司里最不起眼的那種人。

        他性格溫吞,做事勤懇,從不跟人爭執(zhí)。辦公室里誰都能使喚他,打印文件、端茶倒水、整理報(bào)表,甚至幫同事背黑鍋,他都默默忍下,不是因?yàn)樗橙?,而是他太需要這份工作了。

        他學(xué)歷普通,家境貧寒,母親常年臥病,家里全靠他這點(diǎn)微薄薪水撐著。

        所以他不敢抱怨,不敢拒絕,生怕丟了工作,連最后一點(diǎn)立足之地都沒了。

        這天晚上,公司里早就沒人了,只有甄興言還在加班,他揉了揉酸脹的眼睛,看了眼時(shí)間,凌晨一點(diǎn)半。

        他嘆了口氣,起身去資料室拿文件。

        電梯緩緩上升,金屬門無聲滑開。

        走廊盡頭,總裁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甄興言本不想多事,可就在他經(jīng)過時(shí),一陣黏膩的喘息聲從門縫里漏了出來。他腳步一頓,鬼使神差地側(cè)頭看去。

        玻璃門沒拉窗簾,里面的景象一覽無余。

        在公司里冷峻寡言、手段狠厲的男人此刻正靠在真皮沙發(fā)上,西裝外套敞著,領(lǐng)帶松散。而他的腿上,跨坐著一個(gè)赤裸的少年,皮膚白皙,腰肢纖細(xì),正隨著男人的動(dòng)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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