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空氣里只剩冷氣聲與鍵盤的間歇敲擊。

        方心繞到陳立的桌邊，輕拍了一下桌面。

        「最近怎麼樣？忙不忙？」

        陳立正收拾卷宗，聽見她的聲音愣了一下，「還行啊，怎麼了，方姐？」

        她看了看四周，語氣放低：「我想拜托你件事，關(guān)於向儀的。」

        他一聽她這麼開場，立刻正經(jīng)了幾分：「她怎麼了？」

        方心沉默片刻，終於說出口：「她和王宇分手了。上周的事，沒幾個人知道?！?br>
        陳立怔了一下，沒有立刻回話。

        她繼續(xù)說：「這幾天她又開始進(jìn)入那種不吃不喝、拼命工作的狀態(tài)。

        表面上什麼都沒發(fā)生，實際上……你也看得出來吧。」

        陳立低下頭，沉思幾秒，語氣也放慢了：「……有感覺出來。她的狀態(tài)，的確不太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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