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她眼尾的疲憊終於松開了一點,嘴角微不可察地翹起。他知道,她不會說感謝,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累,但他能看懂她那種「愿意停一下」的沉默。

        他想:如果這就是她松開防備的方式,他愿意等,一點一滴,不打擾、不b問。

        「前輩,」他輕聲開口,像什麼都沒發(fā)生,「你可以拗,但不能過頭,不然爺爺會傷心哦?!?br>
        「……你管太多了。」她轉(zhuǎn)開視線,語氣還是冷淡的調(diào)子,但尾音沒有鋒芒了。

        「這不叫管,這叫關(guān)心?!顾Φ靡荒槦o辜,然後語氣一轉(zhuǎn),「走吧,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br>
        她沒有立刻回應(yīng),只是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那聲嘆息里沒有倦意,像是某種放下,某種……接受。

        這次,她沒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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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街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細(xì)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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