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期盼他能給我寫信。

        我和他信仰不同,我參加了國民軍。

        我一直所信仰的,都是能讓中華民族解放的人。

        時間會沖淡一切,這話不假,我的生活好像漸漸回歸正軌,只有在暴雨淋漓的夜晚睡不著聽雨聲時偶爾想起他來。

        我把他給我寫的信都放在床頭柜里,那是一GUcHa0Sh的牛皮紙的味道,令人安心。

        1927年4月,在我投身兩年后,國共第一次內(nèi)戰(zhàn)爆發(fā)。

        他不再給我寫信了。

        我再也不抱和他再見面的希望了。

        即使見了又能如何,我們會坐著敘舊還是互相拿槍抵在對方的腦袋上。

        我們信仰不同,Ai情也自然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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