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說他騷浪至極,在床上酷愛玩欲拒還迎那一套,我看著二哥挺立脹大的陽物,心想哪是他在欲拒還迎,人家那兩口小穴是真的受不了你們的操弄,偏偏又反抗不了,只能翹著臀挨操。
操過幾次之后,我對許悅失去了興趣,底下兩口穴雖緊致,可許悅在床上老是悶著聲音不肯叫,被操得狠了也只是發(fā)出低低的泣音,叫的難聽也就罷了,連腰也不會扭一下,不及我那些寵奴的一半,這讓我很是無語。
不懂為何幾位皇兄會對他這么癡迷。
有小半年沒去找許悅了,在煙花柳巷里待久了突然想換換口味,山珍吃多了偶爾品品野味也不錯。
這樣想著我又來到了關(guān)著許悅的屋子,許悅依舊滿身的痕跡,只不過比半年前我見他時要更加白了。人也比半年前要乖順,見我來主動褪去我的衣物,等我進(jìn)到他的深處,又配合地發(fā)出甜膩的叫床聲。
知曉他是被皇兄幾人調(diào)教過了,我便無顧及的操進(jìn)他的子宮,將他壓在身下,像公狗交配般從后頂入,狠狠頂著那脆弱的腔口,看他痛的渾身打顫,冷汗布滿全身,一邊哭著和我求饒,一邊將軟下去的腰盡力抬高。
等我射出來后,便見他白著一張小臉,轉(zhuǎn)過身來,將我剛剛從洞中抽出還沾有粘液的陰莖舔舐干凈。
鮮紅小巧的舌頭滑過青筋,許悅垂著眼眸細(xì)細(xì)地舔弄我的肉棒,我看見他臉上滿是淚痕,臉頰兩邊還有淺粉的指印。
乖巧的許悅讓我重新對他恢復(fù)了熱情,來的次數(shù)也變多了,一個星期來一次是至少的。頻率增加意味著我遇上皇兄們一同找他的幾率也大了,三皇兄看我不樂意與他們一起干許悅,便開導(dǎo)我:“來試試吧,滋味可比你一個人埋頭苦干好多了。”
得益于皇兄們的教導(dǎo),我才有這么好干的許悅可以操,我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答應(yīng)了三皇兄的提議。
三皇兄沒騙我,滋味果然不錯,穴壁很薄,我插入菊穴的時候隔著一層薄壁,還能感受到皇兄插在他女穴的陽物的熱度。穴口更是緊到讓我的呼吸都有些粗重,過程中許悅痛的支吾亂叫,眼淚鼻涕流了滿臉,口齒不清地求饒,即使痛到意識模糊,也沒有掙扎,乖乖地敞開身體,可惜只在穴內(nèi)釋放了幾次,許悅就承受不住暈過去了。
“這算好的了,起先玩雙龍的時候,這賤奴連一輪都撐不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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