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輕,可我聽清了,我沒有皇兄們那種癖好,渾身寒惡。我都沒做什么很大反應(yīng),這貨還先害羞上了,一張小臉鮮紅欲滴,渾身顫的不像樣。

        這段記憶對我來說算不上愉悅,我現(xiàn)在一提到狗就渾身不自在。四哥不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看我面色不好,向我解釋。

        “許悅懷孕有一月了,大夫說他終日被關(guān)在屋內(nèi),郁結(jié)于心,不利于養(yǎng)胎。之前他不是想養(yǎng)狗嗎?這兩天給他挑只乖點的送去,讓他心里舒服舒服。”

        許悅懷孕是我們都沒料到的,雖說平日里將他當(dāng)做性奴對待,可他懷上后卻沒人提過要將孩子打掉,或許我們都在心里想著會不會是自己的血肉。

        送小狗過去已有幾日,我想該去看看許悅了,畢竟人還懷著孕,也不知道皇兄們還會不會拿鞭子抽他。

        進(jìn)到宅里,就聽見小狗嘶啞的叫聲,小狗還小,叫聲稚嫩,卻凄厲響亮,我知道定是許悅又出事了。

        我快步到走到許悅住的屋子,門是敞開的,只見許悅爬在地上,捧著地上的狗盆用手往嘴里塞狗食,他的右手手指怪異地扭曲著,指節(jié)青紫腫大,左手抖得不像話,嘴里已經(jīng)塞滿了還不停的抖著手往嘴里扒狗食。

        幾日前送來的狗被下人拴著,沖著大皇兄狂吠,其他幾位皇兄在一旁淡漠地看著。

        許悅狼狽極了,消瘦的身形在皇兄的襯托下更顯渺小。

        我來的有些晚,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狗在旁邊叫的鬧人,低頭又是許悅像只狗一樣在地上,鼻涕眼淚落到肉菜糊成一團(tuán)的狗食上,被許悅一并吃進(jìn)。

        我心中莫名煩躁不已,額頭青筋突突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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