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悅帶著眼罩,面色潮紅,渾身滾燙,呼出的氣也熱的嚇人。
他的雙手被紅綢帶束縛在身后,整個人在床上靠著單腿胡亂扭動著身子,被摩擦到翹起的陰莖被銀棒堵住,不得釋放,汗珠不斷從他粉紅的肌膚上滑落,滴在床單上。
從被喂了半盒子春藥后,許悅已經(jīng)被放置近一個時辰。
騷穴饑渴了太久得不到慰藉,早已流干了淫液,穴肉隱隱發(fā)痛。身下兩口穴不斷收縮著,貪婪的吸取空氣中少的可憐的涼氣,好緩解哪怕一絲瘙癢。
許悅帶了口塞,說不出祈求的話語,只能從喉間發(fā)出嗚嗚的泣音,時間久了喉嚨干澀,連喘息都覺得痛苦,可因為強烈的藥效又不得不發(fā)出呻吟,許悅整個人幾乎陷入了無盡循環(huán)的痛苦深淵。
見許悅有脫水之勢,我喂了些水給許悅。
“饒了賤奴……賤奴知錯了……”
趁著摘下口塞的空隙,許悅哀哀地祈求,啞了太久的嗓子已經(jīng)發(fā)不出完整的音調(diào)。
可我與四哥并不打算輕易饒了這不聽話的性奴,喂完水后我重新將口塞塞回許悅嘴里。
我拍了幾下許悅的女穴,穴口淫液飛濺,有些沾在我的指上,還有些落到許悅的大腿上。
許悅的尖叫被口塞壓制,形成悶悶的呻吟,他搖著頭,靠僅剩的一只腳在床上亂踹想要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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