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三皇兄的聲音,許悅整個(gè)人都愣住了,回過(guò)神來(lái)后在我的懷里不住打顫。

        許悅張了張嘴,似乎想如實(shí)招待剛剛的事,可三皇兄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唇。

        “不急,去把鞭子叼來(lái),我們慢、慢、講。”

        那天,我清晰地看見許悅身上的傷是如何誕生的,鞭子一鞭鞭甩在許悅瑩白的身上,先是腫起泛白,再變得紫紅,不出幾秒,便形成一道高高腫起的鞭痕,鞭子犀利狠辣,任憑許悅?cè)绾味悖寄芫o緊咬上他的肌膚,不出幾下,許悅渾身紫紅色的鞭痕交錯(cuò),而重疊處是唬人的黑色。

        許悅受不住痛,沒幾下就交代了事情的原委,可三皇兄手上鞭子不停,許悅只能一邊哭一邊求饒,還不住地往我這爬,模樣凄慘極了。

        我對(duì)純粹的虐待不感興趣,看了一會(huì)就離開了,大皇兄和二皇兄最后有沒有知道此事我并不知曉。

        幾天后我估摸著許悅身上的鞭傷該消得差不多了,就找上許悅準(zhǔn)備消遣一番。

        進(jìn)到屋內(nèi),見大皇兄也在。

        大皇兄手上拿著沉木戒尺,一臉嚴(yán)肅地站著。

        許悅臀部朝外光著身子跪在床上,用手掰開臀肉,露出被抽打到紅腫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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