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中文 > 古言 > 雄兔眼迷離 >
        李敬思掩下心中遐想,一一應承后寬慰道:“你不要太過擔心,我瞧過他好幾回的,身子無礙。”又湊得近些,說了句悄悄話:“當晚我就留神著的,沒傷到要處,你放心吧?!?br>
        說完退了去,留薛凌心中一個咯噔,想這李敬思突而過于殷勤,莫不是剛才自個兒馬屁拍的太狠了些。咧了嘴角附和少許,丫鬟來請,說是備了午膳。

        李敬思笑言請了薛凌先,薛凌手上捏著一只糊好的風箏,看地上竹片絹布漿糊七零八落的還擺著些,亦是是笑著答了聲,卻沒立即走,彎腰要將各樣用具歸置到一處。

        丫鬟自是趕著搶手,推辭片刻方與李敬思一道兒離了園子。用罷午膳,依言往蘇凔處去,跟著伺候的仍是上回那個丫鬟,可見李敬思對此人信任非常。

        薛凌本想再提兩句黃承譽之事,又覺此丫鬟在側,總是有些不自在,終沒多說,只得些許閑話湊活到了蘇凔處。

        李敬思問了那守門老伯的安,順順利利帶著薛凌進了門。許是相熟沒那么多顧忌,順勢走在了前頭。薛凌這會倒沒注意這細節(jié),吃罷一頓午飯,她只專心想著要將沈元州弄回來,除非他不肯回來。

        也無需這蠢狗防什么拓跋銑了,只需人一死,自己即刻趕往平城,捏著那枚兵符,外退胡人,內誅魏塱,內外兩相宜。沈元州在那留著,反倒耽誤事。

        更要緊的是,這京中真是一日都呆不下去,李敬思都能堂而皇之問自己如何不與他商議。她看前頭走著的人,一口唾沫咽了又咽,霍云婉尚不敢有這口氣,真真是...

        是...是.....她咬牙切齒間李敬思忽而回頭,嚇得薛凌一個激靈,堪堪止住腳步愣愣問:“怎..怎么了。”

        李敬思哈哈大笑,道:“你想什么那么出神,我是記起上回與你來,那老伯說''''''''''''''''孫大人來了也不行'''''''''''''''',當時你笑的奇怪,我回去想了很久才知你為何發(fā)笑。”

        薛凌轉頭看了眼沒走出幾步的門框,拿手指了指得到李敬思點頭確認后方知他說的是看門那老頭,上回來蘇凔這,得是二十多日前的事,半死不死的老頭說了啥,她哪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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