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笑道:“古來換代,不都這么回事,你且翻開史書,梁開國也是因?yàn)榍俺栌篃o道,民不聊生。換了高祖坐上去,轉(zhuǎn)眼就是國泰民安。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換換何妨。
等這江山易主,歲月重生,我也愛民如子,我也奉臣若親?!彼浧鸹粼仆竦脑?,看與蘇凔,盡是諷刺:“我也輕徭薄役減賦稅,我也節(jié)衣檢食....我....”她好像找不出別的,問:“還有什么明君做派,你且說來,到時候,我一一做給你?!?br>
李敬思在一旁垂頭飲茶只當(dāng)自己不存在,蘇凔目瞪口呆,看了一圈四周方輕聲道:“你..你要造反?”
“怎么就是反呢,你看黃家說的多好,叫正?!?br>
蘇凔尚急,指了南方又指北方,痛道:“那是大梁上下萬千百姓,那是整個西北江山,你這么做不怕遺臭萬年?!?br>
“怎么,你現(xiàn)在,要流芳百世了嗎?”薛凌笑道:“怎么,薛宋案的名頭,很好聽嗎?”
她以為自己早就連憤怒都吝嗇,此時還是忍不住橫眉,看山水萬物都礙眼,愈說語氣愈重,問:“我有何不敢去見薛弋寒?
我有何不敢去見他?”
她起身,將面前茶碗杯爐推了一地,滾水迎來,李敬思忙起身閃避,無奈喊:“薛...”話沒出口,薛凌怒視蘇凔,喝問:“我為何不敢去見他?”
情緒發(fā)泄如許,聲調(diào)還未能平復(fù)如常,她轉(zhuǎn)著頭漫無目的看向四周,想掩蓋心中酸楚,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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