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不敢置信,一手捂著臉頰,怒視著吼周母。

        “我踏馬就是瘋了,你個(gè)賤女人,老虔婆,不要臉的娼婦,自己女兒不檢點(diǎn),爬了男人的床,竟然還想算計(jì)我的女兒,給你臉了,你給我滾,不然,我就去敲登~聞~~鼓!”

        周母真的要?dú)馑懒?,跑過去抓起砍柴的柴刀,拎在手中,嚇得周夫人連連后退,她可是知道,這瘋子是真會(huì)砍人的,而她的軟肋就是她的兩個(gè)孩子,能為了周玄差點(diǎn)把老二的腿打斷,就敢為了那賤蹄子向她揮砍刀。

        當(dāng)年有老婆子在前面攔著,可現(xiàn)在卻沒有那死老婆子了。

        就算被周母罵的那么難聽,周夫人也不敢硬碰硬,對(duì)她來說,周母是瓦礫,而她是那瓷器。

        “岳母,可否需要小王把這不分尊卑的婆子斬了。”如果能多殺一個(gè)祁國(guó)人,這讓仇視大祁人的北堂鷹熱血沸騰。

        北堂鷹躍躍欲試,銅鈴大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周母!

        而周母卻一點(diǎn)都不怕,她能為了兒女抵上自己的這條命,唇角一勾,眼神不屑的看著打量她的北堂鷹。

        “站在我們大祁的土地上,還想打殺我大祁的城民,不愧是漠北的勇士,勇氣可嘉,就是不知道你漠北能不能承受的住皇上的百萬鐵騎!”

        周母不卑不亢,不屑的說道,明明平淡的語氣,卻給在院中人一種鏗鏘之力。

        她還真不怕,只要北堂鷹敢動(dòng)她,在這京城,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動(dòng)他的百姓,信不信皇帝能把這漠北的一眾狗都屠了。

        的確,皇帝上了年紀(jì),這才性情溫和了不少,不然一個(gè)不受寵的皇子,可坐不上那把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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