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善心,請讓妹妹留下吧!不然,妹妹恐怕就沒臉活下去了。”雷蕓看向一臉坦然自若的白母,轉而求起了白母。
白母就是秦王的逆鱗,不攀扯自己的小女人,他還陪他們玩兩句,可要是讓小女人不痛快,那你們也就別想痛快。
“相公,貞潔那么重要,為什么他們還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們呢?我們又不是不知道。”秦書畫又怎么會讓自己的爹爹落個跟婦人計較的名聲。
疑惑的嗓音問把她保護在懷里的男人。
晏書低眸看著小媳婦的眼睛,就看到那狡黠的眼神一閃而過,“那種人其實對貞潔只是一個用來解決事情的工具?!?br>
溫潤的嗓音在耳邊低語,秦書畫忍著揉揉耳朵的沖動稍微遠離了一下男人,而晏書霸道的把人拉了回來,看的秦王眼冒怒火。
這個臭小子,還要不要臉了,大庭廣眾之下,挨的那么近,殊不知自己也是把妻子緊緊包裹在大氅之下。
白母看的愈發(fā)滿意,男人,就要寵著自己的妻子,晏書這樣,她替女兒高興。
“怎么說?”‘不懂就問’的秦書畫發(fā)揮自己‘單純’的疑惑。
“只要能達成所愿,能讓他們達到目的,那就是個好工具,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么在乎,那就看他們所求到底有多大了。”
晏書知道小媳婦是惡趣味,在鋪墊,想要罵人,這才老老實實的給回答。
“哦~原來如此!這么說來,他們這次的目標是本公主的父王咯?”秦書畫心中冷呵呵,嘴里笑嘻嘻,一派天真。
“顯而易見?!痹栏柑珒?yōu)秀,總有不長眼的想要嘗試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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