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個時代,成親,那是要看吉日吉時的,廣氏這么胡攪蠻纏,那惡毒的心思不言而喻。
再看向劉香香跟李愛媛兩人,一副懼怕不安的模樣,秦書畫愈發(fā)反感廣氏,直接懟了回去。
“我在跟我兒子說話,有你什么事,別以為做了公主就可以無法無天,囂張跋扈,我才不慣著你。”
“誰是你兒子?”
“本王妃的女兒,哪里需要你來‘慣著’。”
晏昭跟白母同時出口,前者看著面部刻薄,眼神狠厲的廣氏,又看向依偎在他身旁的女人,心愈發(fā)堅定,他不舍得讓這個女人再輸一次,那樣,他該多滾蛋。
不是早就沒有把這個女人當(dāng)做自己的母親了嗎,為什么心中還是帶著稍微的痛感。
后者卻自信又厭惡的看向廣氏,當(dāng)年這個女人為了讓女兒嫁給晏書,那可是屈尊降貴的邀請她如果茶樓的呢,現(xiàn)在想來,哪里是為了給晏書找個賢妻,那是在想方設(shè)法的要給晏書找個毫無根基的妻族呢。
想到這兒,又見過了廣氏這丑陋的模樣,白母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女兒,這幾個月,女兒是如何在跟她們周旋的,她那么單純善良的小丫頭,生生為了生存,都學(xué)的伶牙俐齒了起來,就這龍?zhí)痘⒀ò愕暮笳?,女兒不這樣,如何保護(hù)自己。
這一刻,白母是有點后悔那么看好晏書了,早知道……早知道她也沒辦法了,兩個孩子有感情,她可做不來棒打鴛鴦的事來。
“王妃息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太過于傷心,才會口不擇言,還望王妃恕罪。”廣氏不甘不愿的跪在地上屈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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