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城,因為當年出了一位探花郎而出名,也因為這一位探花郎,全城對于教育抓緊不少,對頑劣的孩子,父母也是用棍棒教育的?!?br>
祁薇在秦書畫耳邊低聲說著。
秦書畫驚訝,轉(zhuǎn)眸看向祁薇,眼中好似在問你怎么會知道,可是她知道的那位探花郎?
祁薇看一眼車簾堵著的外面,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她在這里說人家的父親,是真不禮貌。
秦書畫聽到肯定答案,撩起一點車簾,向外面的晏書看去,卻沒想到,恰恰被轉(zhuǎn)頭看著她的晏書看個正著。
本來怕晏書有心理負擔的秦書畫,看著對她笑的晏書,不由自主的也露出一個明媚的笑。
晏書又怎么會不知道小媳婦想什么呢,他早就不在乎了,她們以為小聲在說,而身負高深內(nèi)力的他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看著偷偷摸摸擔心他的小媳婦,心中軟的一塌糊涂,怎么就那么讓人喜歡呢!
“相公,一起!”秦書畫在車窗口,伸出自己的雙手,一個抱抱的姿勢,惹的晏書笑容愈發(fā)深邃。
上前示意車夫停車,秦書畫迫不及待的除了馬車,被晏書一把撈起,放在身前,兩人共乘一騎,相視一笑,其中甜蜜的粉色泡泡變成了深粉。
祁薇看的撇嘴,笑罵,見色忘友的家伙,都沒想起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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