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背著雙手,搖了搖頭:“我們才是這個(gè)世界上最相配的,你我一起聯(lián)手毀掉舊國,重建新國不好么?”
他將聲音放得更加輕柔了,循循善誘:“那些卑微的生命,怎么能和我們相提并論?”
卿云歌看著他,眼神漠然,似乎還很好脾氣地在問:“說完了么?”
羲一怔,而后他幽幽一笑:“小歌,我真不想與你為敵?!?br>
眸中掠過一絲憐憫之色:“因?yàn)楝F(xiàn)在的你,實(shí)在是太弱了。”
“遙想曾經(jīng)的你,可是被稱為女武神?!濒颂ь^看天,“女武神啊,多么威風(fēng)的稱號(hào),連我都羨慕不已,但你呢?”
“你為了一只龍,把自己生生地毀掉了!”
說到這里,羲的神色頭一次猙獰了起來,強(qiáng)壓著憤怒低吼:“你怎么能這么踐踏自己?”
他不允許!
他和她一體,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墮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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