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慮家人是對的?!庇兰伪硎举澩骸斑@才是負責任的做法!”

        “可是我報不了殺父之仇!對不起父皇!”德昭說著,又痛哭了起來。

        站著的永嘉把坐著的德昭摟得更緊了一點,并且彎身,低頭,側過頭,把她自己的臉頰側面貼住德昭的頭頂,同時輕輕拍撫德昭的背脊。

        “恬恬,你陪我喝杯酒,好不好?”德昭央求道:“只喝兩杯!不多喝,只喝兩杯!”

        永嘉無奈,唯有叫荇兒去燙一小壺酒來,連同兩個小酒杯,一起放到德昭旁邊的茶幾上。然後,永嘉坐到茶幾另一邊的椅子上,拿起了酒壺,斟上了兩杯酒。

        德昭一擧起了斟滿酒的酒杯,就一飮而盡。接著,他看永嘉只抿了一小口酒,就把永嘉手中的酒杯搶過來,也咕嘟一下子喝光。

        永嘉不禁搖頭,婉言勸道:“德昭哥,你別再喝了!”

        “我要喝!我要喝!”德昭任X嚷道。他一邊喊叫,就一邊把酒壺擧起來,以壺嘴對著他自己的闊嘴,嘩啦啦灌酒。有些酒沒對準,都灑到了他身上。

        “好了!”永嘉站起身來,伸手奪去德昭手中的酒壺,往茶幾上一放。

        德昭又哀哭起來,一邊嚎啕,一邊嘶喊道:“我連酒都不能喝個痛快!老天太不公平!我想要的,我應得的,都不給我!都不給我!”

        他的哭喊聲震動著永嘉的心。永嘉說不出有多麼心疼他,只顧抱住他,像哄小孩一樣哄道:“德昭哥,你別哭了!也別再喝了!好好睡一覺!來,恬恬送你進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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