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開始刺激德昭的眼皮,他卻沒有睜開眼睛,因為想留在夢境中,繼續(xù)與永嘉纏綿。然而,他閉著眼睛,轉身去擁抱夢中的永嘉,卻撲了一個空。於是,他暗嘆:夢已經醒了,再閉眼也無用,不如起床吧!

        德昭一睜開雙眼,就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永嘉的床上。他模糊想起昨日h昏醉醺醺來找永嘉,但由於自己過去一向在此過夜的時候,都是睡另一間廂房,不敢相信昨夜竟是與永嘉同床!

        然後,德昭坐起身來,掀開棉被,看到自己衣襟敞開,露出鼓著一塊塊y實肌r0U的古銅sEx膛,而且K腰帶也是松開的,就更加驚訝了。他記得在夢中把自己與永嘉的衣服全都扯開來。難道,那不是夢?但是也許,只是酒醉的燥熱,導致睡眠中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與K腰帶拉開了,同時夢到也解開了永嘉的衣裳?

        就在德昭想來想去而不得其解,越想越迷惑的時刻,永嘉穿過了半開的房門,走了進來。

        德昭立刻盯著永嘉看,想從她身上看出端倪———永嘉披散著一頭烏黑長發(fā),顯然尚未梳頭,倒有些像一yEj1q1ng之後,晨起懶梳妝的樣子。德昭正為此而感到興奮,卻又注意到了永嘉并沒有衣衫不整,已經穿好了棗紅sE呢絨襖裙。她的手上端著一小木盆熱水,盆邊掛了一條毛巾。

        “你醒啦?”永嘉柔聲說道:“來,起來洗把臉!”說著,她就把那盆熱水放在一張圓桌上。

        “真不好意思,勞你幫我端洗臉水!”德昭赧然嘆道:“你原本是從小讓人服侍的公主!”

        “這有何妨?”永嘉微笑道:“你說過,我名義上是你的側妃,你就該照顧我,不讓我還你錢。那麼,你的側妃親手為你打洗臉水,也是應該的?!?br>
        德昭聽永嘉一下子說“名義上的側妃”,一下子又自稱側妃,更加不確定永嘉到底有沒有變成真正的側妃。他急著問道:“恬恬,昨晚你怎會讓我睡你的床?”

        這一問,使得永嘉雙頰立刻緋紅起來。她垂下眼睫,輕聲答道:“你昨晚醉得太厲害,我怕你半夜醒來,會需要人照顧,就讓你睡在我身邊,像正月十六那一夜一樣。”

        “像正月十六那一夜...”德昭沉Y著問道:“換句話說,我們還是沒有圓房,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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