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我們只有私奔!”德昭余怒未消,粗聲嚷道:“要不然,我心不甘、情不愿,娶了王太傅的nV兒,而無意跟她圓房,豈不耽誤人家的青春?那還不如我們倆一走了之,逃到天涯海角,趙光義找不到的地方去!”
永嘉又連連搖頭。
“我們走不了!”永嘉輕嘆道:“你三叔的作風,你已經(jīng)看到了,他不會允許任何人違逆他。你敬酒不吃,他會給你吃罰酒。我們跑到哪兒,都會給他抓回來!倘若他把你的孩子們扣為人質(zhì),你更是不回來也得回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德昭焦急問道。
“你就遵旨吧!”永嘉轉(zhuǎn)開臉,仰起臉,忍著心中傷痛,故作淡然說道:“反正,我跟你圓房的時候,就認了是要跟另外兩個nV人共事一夫。你的原配去了以後,你再娶一個正室,也不過就是跟原來一樣?!?br>
“恬恬,我對不起你!”德昭看永嘉如此為他著想,歉意更深,忍不住自責道:“我一直知道你想要一夫一妻的婚姻,卻不但沒做到,甚至到了原配去世之後,還連個正妻的名份都給不了你!我真的太對不起你了!早知道,我應當放你自由,讓你去改嫁給別人!”他感傷得熱淚盈眶,只因為男兒有淚不輕彈,而勉強忍著。
“別這麼說!你對我非常非常好,好到讓我覺得你的三分之一,必然勝過別人的全部?!庇兰畏催^來安慰德昭,又柔聲說道:“我只想過清靜的日子,永遠不跟別的nV人爭風吃醋。不管以前你原配在的時候,以後你有繼室的時候,都是一樣。你還是一個月來看我一次。我們之間,并沒有任何改變。你有很多世俗的責任,就把我這個小宅院當作世外桃源,一個月來休一天假好了?!?br>
於是,德昭按捺著滿腔無奈,接受了皇叔賜婚,并依照皇叔的旨意,將婚期定於次年仲春。然而,德昭毫無心情籌劃半年後的婚禮,把相關事宜都交給了武功郡王府的管家全權處理。當武功郡王府上上下下開始為那場婚禮忙碌時,德昭本人倒像是個局外人。
德昭真恨時光不能停留!他亟y(tǒng)u把握被迫再娶之前這幾個月,加上府內(nèi)已沒有正妃約束他,就時常忍不住拋開Y歷每月十六才去看永嘉的約定,動不動找理由前往天水染坊,并在夜晚留宿。
假如不是顧忌趙光義,擔心引起趙光義注意永嘉,德昭真會夜夜睡在永嘉身邊!每次德昭從武功郡王府騎快馬到天水染坊去,總是獨行,而且所穿的騎馬裝都很樸素,像是庶民的衣著,也就是為了避人耳目。只不過,由於趙光義暗中調(diào)派了許多眼線埋伏於武功郡王府內(nèi),德昭根本防不勝防,行蹤還是難免讓他們盯上了。
所幸,趙光義獲報武功郡王最近常去別館,并不以為意。在趙光義看來,德昭在守鰥期間對他起初不太寵Ai的一名側妃變熱絡了,多半是出於生理需要,等到續(xù)弦之後就會回到常軌了。
趙光義并不了解德昭,難怪不明白賜婚之事所帶給德昭的苦惱,更不曉得在德昭再婚之前這段時期,德昭總會緊緊抓住探望永嘉的每一刻,剛見面就把永嘉抱ShAnG,恣意縱情,猶如末日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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