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幾日,母親的病好轉,我便得空出門尋晚慈。我敲了他家的窗,他便即出來。這一次,我?guī)Я诵聦W做的東西,不再是腌菜,是熱騰騰的野雜菜包子,我們到公園里去,坐下來吃。
還未及吃,他卻喘了長長一口氣,對著我說:「言,我家里的祖父母年紀大了,他們急於看到我走上父母在時我該有的生活軌跡。原先我在上學,於他們言,是個寄托。但是現(xiàn)在卻未來無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缸娓竸裎胰④?,或許將來還有上大學的可能」。
我看著他,內心似是空墜了,但隨即又告訴他:「這很好,這確實是個可行的打算。參軍無論從大概率還是小概率上說,對未來都是一條較穩(wěn)妥的出路?,F(xiàn)在四方太平,未來應該不會有大的戰(zhàn)事,應該也是安全的」。
「你說的對,我也是這樣想,但是」。
「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呢?」
「近期有招募,到時我會去報名」。
「你會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能服從安排」。
我們沈默良久,呼x1之間,又像剛剛再見時那樣,稍微靠近,就變得緊張急促。
他緩緩x1了一口長氣,看著我說,「剛剛我的話還沒說完。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很好的人」。我也看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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