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望景禾,良久,踮起腳尖吻住他。
然而,世事總不如人愿。隔天我們從北投回到大稻埕後,景禾就被他父親軟禁起來,一個(gè)禮拜下來都見不到他。
我四處打聽,才知道這幾日將有喜事要發(fā)生:翟家的嫡長子要迎娶板橋林家的掌上明珠為妻。
就在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時(shí),有一位客人特別指名我到櫻部屋表演西洋樂曲,這位客人并不陌生,景禾帶他來蓬萊閣很多次。
歌唱到最後一句時(shí),客人從西裝外套口袋中掏出一張信紙,告訴我:「這是景禾給你的話,他說3月25日早上6點(diǎn)和你在淡水碼頭碰面,搭船去日本。」
我滿懷感激地從他手中接過信,藏到和服的袖子里,若無其事地唱起日文歌。
送走客人後,我躲起來偷看景禾給我的信。他說3月25日那天是翟先生訂下的大婚之日,只有那天才不會(huì)有眼線隨時(shí)盯著他,他會(huì)趁人不注意的時(shí)候開車到淡水碼頭找我。信中還附上到日本的船票,讓我那天可以順利搭上船。
我確認(rèn)一下今天的日期,3月19,還有六天。
這六天我表現(xiàn)得一切如常,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心中的期待不言自明,然而更多的卻是不安。
真的能夠像景禾說的那麼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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