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傾點了點頭:“你們?nèi)プ隹诠┌?。?br>
        “是,是?!边@時候去錄口供,白珍珠能說的利索嗎?不過他們還是聽話的去了。

        兩個警察站在她的床頭邊,等著她哭累了,停下來,抽著涼氣,問他們:“我兒子呢,我要見兒子?!?br>
        “那個白家的人,我們已經(jīng)通知了,但是他們還沒過來?!?br>
        “打電話啊,快點打電話,他肯定會來的?!本退惆准胰硕及阉龗仐壛耍瑑鹤右膊粫?,她了解兒子,心軟善良。

        白松其實第一時間也想趕來的,是白老爺子親自給他打了電話,下了命令,不許過去看她,這簡直是在丟白家的臉,就算是給權(quán)家一個交待,也不能去啊,她這是多大的錯誤啊,綁架權(quán)老頭的重孫子,他看的跟寶貝蛋似得,能繞的了白家?

        “行了,安心養(yǎng)病吧?!?br>
        “不,不,警察同志,我沒法安心養(yǎng)病,你沒看見他們把我折騰成什么樣子了嗎,他們居然不給我打麻藥,讓我硬生生的承受,這是要害死我啊,如果你們不給我轉(zhuǎn)院,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br>
        說著,白珍珠還真的要下床,撲向雪白的墻壁。

        警察攔住她:“行了,行了,別鬧了,我會跟領(lǐng)導(dǎo)請示的,然后通知你兒子過來探監(jiān)。”

        他說的是探監(jiān),而不是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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