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花也不反抗,只是仰天哈哈大笑,記者們好像聞到什么似得,追的更緊了。
“絹花,我從你的笑聲里聽到了對這個世界的諷刺,你說的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操控了嗎?”
“是啊,你的意思是連警局都為某些人包庇了嗎?”
“你能不能給我們具體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你說白家人都對不起白珍珠,可是她的兒女呢?也都對她不管不問嗎?”
保安走的很快,并且有兩個人在后面攔著記者,眼看著記者就要追不上了,絹花就要被帶出現(xiàn)場了。
現(xiàn)場的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警察,對絹花道:“請你回去配合我們調(diào)查。”
“出了什么事了?”絹花問。
“你護理的對象白珍珠吞了安眠藥死了?!?br>
“什么,白珍珠死了?某些人終于還是下了狠心?!苯伝ㄍ蝗话胃吡艘袅?,狠毒的目光突地轉(zhuǎn)向白威赫和白老爺:“是楚一清背后的人做的對不對?你們?yōu)槭裁淳筒荒芙o她一條活路?非要逼死她才罷休嗎?她已經(jīng)被權(quán)家小少爺用槍打傷了,你們私自持槍也就算了,還大白天殺人,眼里還還有沒有王法啊,對了,我忘了,這A市就是你們的對不對?這世界啊,還有沒有公平可言啊,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看看這個世道,是你想要的嗎?”
她說著淚流滿面,還朝天高呼,那種悲嗆震驚了記者,看到她這個樣子,由原來的不信到現(xiàn)在基本上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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